謝傅和夏兒也走在回府的路上。“謝公子,你今晚真是光芒四射。”“為揚州才子正名嘛。哪能畏畏縮縮讓他們瞧不起,若有什么張狂之處,他們也不認識我。”“謝公子,不過你今晚有點那個……”“結識蘇州文人風采,哪能格格不入。”“什么文人風采,我看是猥瑣下流。”夏兒今晚都不知道聽了多少臟話,下流話。謝傅笑道:“男人嘛,哪個沒點風流,夏兒姐你還不懂,等你嫁人了,恨不得郎君在枕邊多說一些,郎君若是不說,心里恨他是塊榆木疙瘩。”夏兒立即啐道:“呸。”謝傅一笑,“我就知你不相信。”夏兒一笑,“不過我知道謝公子是個很穩重的人。”“怎么說?”“很有安全感,很值得信任,總是不會讓人失望。”“多謝夏兒姐夸獎。”“還這么客氣,都說禮多人要怪。”突然下了小雨,兩人小跑起來。走通七橋燈已落,卻嫌羅襪染泥污。卻說朱明這邊呆在陰暗的地方,等待回鶯院苗媽媽的召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