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澹臺鶴情知道謝傅只出了一二分功力,只怕要驚呆了,自己真的看錯人了。謝傅在揚州的外號叫什么,風流才子李少癲啊,他若喝了酒,忘了跟你守禮,酒后少年風流郎原形畢露。就是四個能言善辯,伶牙俐齒的青樓名伶,八張嘴一起上也搞不定他啊。澹臺鶴情將螓首埋在謝傅的胸膛,聽著他的心跳聲,細聲說道:“傅,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?”這是一句含蓄的暗示,你可以叫我名字啦,不要再叫我小姐。“知道啊。”“叫什么啊?”“澹臺鶴情啊?”澹臺鶴情不禁有點生氣,嘴一抿,手狠狠的在他大腿掐了一下。謝傅笑道:“下人是不可以叫主母名諱的,這是要挨罰的,你要是找借口罰我騎木驢可如何是好?”澹臺鶴情惱道:“你看你現在干什么?你都把主母摟在懷中了,這罪過更大。”“噯,還真是這樣,那我叫了。”“你叫吧。”“你保證不罰我。”澹臺鶴情氣的又狠狠掐了一下。“好好好,那我叫了。”澹臺鶴情喜孜孜的等待謝傅叫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