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凌蘿笑道:“我收留他全是為了你,等我把他訓的聽話一點,在他身上下篆之后,再送給你。”謝傅頓時為馬援的命運感到悲哀,或許為武道中人的命運感到悲哀。既然如此,又為何要踏入武道。或許一開始的初衷并非如此,只是路走到一半,就身不由己了。就像入仕做官,初為光宗耀祖,榮華富貴,怎知到了官場之后卻是步步驚心,需諂上媚下,左右逢源。叫馬援的男子離開之后,丁儒師著兩人說道:“張小姐,謝公子,我有點乏了,回去休息一下,隨后再見。”謝傅見丁儒師離開時,眉目似有愁色,對著張凌蘿說道:“我見這位丁儒師似乎有煩惱。”張凌蘿淡道:“他當然煩惱了,這次來的武道中人太多了,而蘇州文廷的文道高手太少了,丁儒師已經感受到遭不住了,而且聽說謝廷主似乎身體有恙,不便為這些武道中年念誦祝詞真言。”謝傅道:“那就慢慢來,等過陣子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