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空三言兩語把晚上的亂子復述了一遍。 他道:“薛家那個連你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,她遲早是要后悔的。你若還有心,抓緊時機,興許就能抱得美人歸了。” 傅平野眼底的殺意漸濃,他沉默站了須臾,自嘲的扯了扯嘴角。 “你懂什么。以她的性子,若悔,薛蟾早已死了千八百回了。” 他雖不愿承認,但謝見微待那混蛋還是有情,有留戀的! 了空擰了擰眉,須臾說道: “那又如何,難道你還覺得自己比不上他不成?這世上沒有撬不動的墻角,只有不努力的人。” 傅平野乜了他一眼,冷冷道: “謝晏晏是正經人。而且她認定的事……從沒有改變過。” 了空沉默了半晌,有些無奈。 “那你就準備眼睜睜看著她,在人渣身上浪費一生?” 傅平野黑眸漆漆,聲音喑啞: “我于她而言,只是有過幾面之緣的陌生人。沒有任何立場去左右她的決定。” “但她畢竟是——” “她拋下了他們。” 了空被傅平野一句話噎住了喉。 傅平野垂下了頭,高大頎長的身形,在月色映照下卻顯得無比單薄,渾身散發著郁氣滿滿的頹喪和淡淡的怨。 半晌,才聽他嗄聲開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