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。” “臣要參謝將軍謝崇凜,懈怠瀆職,且有通敵叛國之嫌!” 嘩—— 朝堂上頓時掀起一片嘩然之聲,謝景沅這些日子為父兄奔走,眼下全是無情,紅著眼睛吼道: “無憑無據!朝堂之上你怎敢胡亂揣測!” 戶部侍郎梗著脖子說道:“皇上,臣并非信口胡說。此戰謝崇凜的所作所為,人人可見。遠不及他以往和南夏作戰時的水準,若不是因為他年歲大了,便是故意為之!” “最明顯的便是他長子謝景之被南夏生擒之事。如今據他被生擒已經過去了五日之久,南夏還不曾傳出動靜,北越提出換人也有多日了,南夏拒之不理。既不殺謝景之,更不議和,敢問皇上,南夏和北越積怨已深,他們拿到了北越的大將,居然不殺來祭旗,也不盡快議和換物,這到底為何!” “南夏憑甚對謝景之這般禮待!這是否是一出早已計劃好的陰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