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也同樣冷笑著盯著沈宴安離開背影,低聲咬牙:“我還不會放過你呢,沈宴安,我等著你跪下來求我的那一天!”

      一旁的沈宴辭看著這樣的秦晚,微微蹙眉,但終究什么都沒說,拉著她將她送回了家。

      另外一邊,醫(yī)院停車場位置上的沈宴安看著不遠(yuǎn)處駛出醫(yī)院的沈宴辭的車子,面色驀然,頓了許久突然開口交代前座的助理:

      “周奇,你去幫我調(diào)查一件事。”

      “好,沈總。”

      “大概兩年半以前,在我結(jié)婚的前三個月,許悠悠曾經(jīng)被老爺子的那邊的人帶去做了流產(chǎn)手術(shù),我要你查出具體的手術(shù)醫(yī)院和時間,包括主刀醫(yī)生是誰,和她當(dāng)時的檢查記錄、手術(shù)記錄。”

      沈宴安目光凜冽,在今天之前他從未想過要去調(diào)查這件事,因為他不想去在自己無力改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,可是今天,不知道為什么,看著秦晚那么憎恨自己的眼神,他突然很想弄清楚當(dāng)年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      周奇聞言頓了一下,似乎有些為難:“可是沈總,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總裁那邊做的,那以他那邊的行事風(fēng)格,必然不會留下任何證據(jù)。”

      “那就不要從沈家那邊下手!”

      沈宴安自然明白周奇的意思,他冷眼掃著車窗外:“秦晚兩年半之前在安城還是有點能力的,她知道許悠悠的遭遇自然不會什么都不做,更不會任由老爺子毀掉所有證據(jù),你從她這邊下手,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。”

      “是,沈總。”

      “還有,許悠悠的母親這段時間似乎也一直在國外養(yǎng)病,你也去調(diào)查一下她所在的具體的療養(yǎng)院是哪家,還有她的病情是什么情況。”

      “好的。”

      周奇一一記下,他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要調(diào)查這些,但是看著自己老板此刻凝重的眼神,大概也能猜到這件事的重要性。

      *

      秦晚家樓下。

      沈宴辭開車將她送了回來,到樓下看了一眼時間:“醫(yī)院還有兩個病人情況比較嚴(yán)重,我今天得回去盯著點。”

      “回去就回去,跟我說什么?”

      秦晚面對沈宴安的火氣還沒撒出去,面對著沈宴辭自然也沒好臉色。

      沈宴辭皺了皺眉:“你這在醫(yī)院裝滿的氣已經(jīng)充了一路,到家也差不多該放掉了吧。”

      “呵呵呵,放不掉,回家我還會繼續(xù)充滿!”

      秦晚冷笑著斜了一眼沈宴辭,陰陽怪氣道:“不過你放心,一人做事一人當(dāng),我和沈宴安的恩怨是我們兩個的事,不會讓你為難的!”

      沈宴辭聽著這話,略微沉思了幾秒,才明白是怎么回事:“等等,你這是在怪我剛剛沒有幫你說話?”

      “嗯哼。”

      秦晚聳了聳肩,做出無所謂的模樣。

      沈宴辭見狀無奈的輕笑出聲,對于秦晚某些在乎的點,他真的是無法理解,于是道:“抱歉,我是真的不擅長撂狠話,我比較擅長實際行動,要不然我現(xiàn)在去找沈宴安揍他一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