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意識到沈宴辭的發(fā)瘋程度要遠遠比她印象中的更加夸張,忍不住有些慌張,一邊掙扎一邊質問。

      沈宴辭的眼底泛起猩紅,聽到秦晚的話后冷笑一聲:“我早就瘋了,我從找不到你的那天開始就瘋了!晚晚,你不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,你也不明白我在現(xiàn)在經(jīng)受的是什么樣的煎熬!”

      他說話的同時再次親吻到秦晚的頸間,熟悉的氣息、陌生的香水味,這兩種氣味的交織讓沈宴辭更是有種不受控的感覺,他緊緊抱著秦晚,恨不得能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懷里,這樣她就再也不會和自己分開。

      秦晚發(fā)現(xiàn)他是要來真的,更加慌亂:“你別這樣,這是我的辦公室!”

      “你不想我么晚晚,你不想要我么?”

      沈宴辭仿佛根本聽不進去秦晚的話,滿腦子只剩下秦晚剛剛說出的那些狠話,他迫切的想用這樣肌膚相親的方式來證明秦晚沒有完全放下自己、證明她是愛自己的。

      這種近乎病態(tài)的執(zhí)念讓秦晚看著便忍不住有些退卻,正要再次開口,辦公室外卻忽然傳來敲門聲,隨后盛西洲的聲音便傳了過來:

      “綰綰,你在里面么?”

      秦晚嚇了一跳,要是讓盛西洲看到這一幕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,尤其是沈宴辭現(xiàn)在發(fā)瘋的動作。

      想到這她便抿唇閉嘴,想要假裝自己不在。

      但沈宴辭卻像是看出她的意圖,故意的一般直接張口在她頸部咬了一下,突然的痛意讓秦晚下意識的“啊”了一聲,暴露了自己的存在。

      秦晚怒目瞪著沈宴辭,壓低聲音: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
      沈宴辭面無表情看著她,側頭朝著門口的方向晃了一下:“讓他滾,否則我不介意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宮!”

      “沈宴辭你簡直——”

      “綰綰,發(fā)生什么事了么?你哪里不舒服?”

      盛西洲已經(jīng)聽到了剛剛的秦晚的聲音,也從貝拉那里得知沈宴辭是剛剛和她一起進入了辦公室,所以這才故意過來敲門,就是擔心秦晚被欺負。

      沈宴辭盯著秦晚,見她還怒目看著自己沒有開口的意思,于是直接轉身便要去開門,秦晚見狀急忙開口:

      “盛總我沒事,我正在和沈總談、談設計。”

      門外的盛西洲頓了一下,隨后又問:“那需要我一起么?我可以進去——”

      他說話的同時便抬手去開門,結果去發(fā)現(xiàn)辦公室的門被反鎖了。

      秦晚也聽到了聲音,立馬怒目瞪向沈宴辭,他什么時候將門反鎖的?她根本都沒注意到!

      誰家談設計會反鎖辦公室的門,這不是在故意告訴外面的人他們兩個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么!

      想到這秦晚立馬起身想要上前開門,但才剛走一步就被沈宴辭拉回來,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視線向下掃了秦晚一眼:

      “你確定你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可以讓盛西洲看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