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年雖這樣想,但他還是心痛。 不明所以的心痛。 片刻,宋景年環顧一下四周。 “以后,你住這,我會時常過來。你父母住公司附近,方便照顧你。” 云初直直地看著宋景年。 她質問,“這就是你那晚說的負責?” 宋景年頓了頓。 他沒回答,只說,“你去洗澡吧!” 夜里,宋景年像發了狠的獅子,云初像他的獵物被禁錮在他身下。 他每一次對她的占有都帶著獵食性,他在發泄,只是他的發泄里除了欲望還有什么? 暗夜中,男人的眼睛總是寒涼莫名地盯著云初,他閉眼,伏在她肩頭,含糊不清地嘟囔些什么,像低沉的悶哼又像是無聲的控訴。 云初的手掐著他肩膀上的肉,在情事里與他共沉淪。 第二日,上午十點,宋景年的車停在了覓果公寓的門口。 祈寧拉車門上車的時候,她覷了一眼神情不自在的云初。 云初穿著中高領的淡粉色毛衣,可仍沒蓋住她脖頸上的痕跡。 她上車撞了下云初的肩膀,壓低了聲音。 “昨晚上你去宋總那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