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小官互相對視了幾眼，訥訥不敢言。

    蒼陽華知道從這幾個廢物嘴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，他冷哼一聲，滿臉怒意的大步離開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上書房，女皇推開面前的折子，沉沉的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一旁候著的大太監見狀立刻上前，招招手讓早就候著的小太監過來，抬手將準備的茶水端在了桌上。

    “陛下，喝點茶水潤潤喉，歇息片刻吧。”

    女皇沉默著喝了一口茶，忽然冷不丁道：“你說，朕是不是做錯了？”

    大太監跟在女皇身邊許多年了，早就練就了識人心的本事，此時女皇冷不丁的開口，他立刻就知道陛下在說什么。

    擺擺手讓周圍的人都退下，大太監主動上前給女皇揉捏肩膀。

    “陛下千萬不可將此事歸咎于自己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，豈能是旁觀者的錯？”

    女皇閉了閉眼，隨即再次嘆氣。

    “話雖如此……可朕從未見到繹瀾對誰表現出這般在乎。”

    她頓了頓，無奈道：“為了找人，竟然如此興師動眾，倒是朕太過一廂情愿，以為他不過是一時興起……”

    大太監沒有說話，只沉默的聽著，也知道女皇此時只是自言自語似的感慨。

    “你只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，可朕在一旁瞧著，那溫承明，恐也不是表現得那般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大太監低聲回道：“只怕有些時候，這點情義倒是不夠用的，小溫大人倒是聰明人，知道適可而止今早脫身，也省的最后糾纏磋磨。”

    好長一會兒的安靜，女皇才笑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