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思爾扣住王武的左臂,在他面前勾起一抹好看的笑。 “聽說過庖丁解牛的故事嗎?” 王武看著面前人滿是笑意的眼睛,終于感覺到了恐懼,他劇烈掙扎起來。 “不……不……” 但是他說不出話,因為他的下巴已經被卸掉了。 溫思爾像是看不到他的掙扎一樣,手下的力道慢慢加大:“你覺得你和那頭牛的區別在哪里?” “咔嚓。” 左臂斷裂,被溫思爾別到了腦后。 王武張大嘴,無聲的慘叫。 他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,可是明明是這么殘忍的手法,在場上卻不見任何血跡。 臺下看著的眾人都傻了眼,下意識的開始往后退,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一般,若有人轉身就跑,所有人肯定會一股腦的跟上。 王武看起來像是一只被折疊起來的球。 溫思爾踢了他一腳,他翻滾了幾下,隨后像是散架了一樣,四肢重新舒展回來,只不過全都軟綿綿的垂了下去。 溫思爾背著手,眼神中沒有什么溫度,不過雖然生氣,她還是留了那人一命,雖然過程有點疼,但也只是碎幾塊骨頭疼幾下而已。 她看著臺下人驚恐的神色,幽幽道:“無他,唯手熟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