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生怕皇上累死啊。 燭火幽幽,映得顧墨寒整張臉冷毅俊俏。 兩個月過去,顧墨寒精致的眉眼里多了幾分生人勿近的戾氣,手腕上的傷疤觸目驚心,像是蜿蜒的龍鱗,從上蔓延了整條手臂,看得出當時慘狀。 而那雙白皙的手雖然保住了,但也能看見不規則的,冷白如霜的新皮肉。 他低頭批奏折,時不時的轉著尾指上的戒指,神色專注。 屏風后,一個小太監時不時看看顧墨寒,焦急地來回踱步。 沒辦法,他只好跑去門口,對沈予道,“沈侍衛,您去勸勸皇上吧!這眼看著,皇上又快兩日沒有休息了!” “而且寢殿里,那位還等著給皇上侍寢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