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男人身上的傷實在是太多了,她不敢隨意動他,只是輕手輕腳的將人抗在自己身上,吃力的往前走。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,溫思爾才把人拖到山洞里,她從外面抱了一些干草進來,點了一小堆火,借著這點光打量那個血人。 “嘖,你能活下來真是個奇跡。”溫思爾翻了翻他身上的傷口,簡直是沒有一點好皮肉,“你在這兒多久了?” 男人吃力地眨了眨眼,看向火堆,慢吞吞道:“不知道……四天、也有可能是五天……” 躺在尸堆里,時間混亂難以辨別,全副身心都用來調動意志力活著了,哪里還能知道到底過了幾天。 溫思爾也知道他現在思維還是混亂的,也不多問,上前說道:“我是大夫,讓我給你看看。” 男人自然沒有反抗,溫思爾掀開他身后破爛的衣裳,看清了身后潰爛的傷口,倒吸了一口涼氣。 “被人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