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煙漫不經心端起茶杯,呷飲一口,“嗯,該說的都說了,就看他自己想不想不明白了。” 顧墨寒嗯了一聲,又想到方才她故意引火的那段話,眼神冰冷。 “方才,你為什么要在顧墨鋒的面前,說承王妃的壞話?你是不是想本王死?” 南輕輕莫名其妙,不代表他與她一丘之貉,原本顧墨鋒就介意他,要是中間還多一道挑撥,顧墨鋒的刀指不定哪天就砍下來了。 南晚煙冷笑一聲,眼底還有幾分嘲諷。 “怎么,我說錯了?方才南輕輕在你床邊哭的聲淚俱下,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東西,我要是再不提醒,顧墨鋒頭上的綠草地,都能趕上足球場了,嘖,不是我說,顧墨寒你真不太人道,哪哪都拈花惹草。” “南晚煙,你少胡說八道,本王潔身自好,從未拈花惹草!” 南晚煙看顧墨寒一臉的憤怒,長長的哦了一聲,也是,顧墨寒為他的小白蓮的確守身如玉來著。 可她也還是覺得過分, “我不理解,你對……對我那么壞,怎么就愿意對南輕輕好臉色?我們不都是南家的人?你做人怎么那么雙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