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彥。 分明就是同一個人。 “你先下去,想辦法弄兩滴韓祈的血來給我,小心點別打草驚蛇了。” 她眸中閃過一抹幽光,如果說夜無憂真的潛在宮里的話,那位嚴峰的可能性便極大了。 除了他身邊的人,想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,也無從考究到底是不是他。 但嚴峰,分明就是宮彥倒過來的諧音。 要說這其中沒有什么關聯,她是不相信的。 如月下去安排,沈菁茹去看孩子們。 天色已經黑了,她們完成一天的學業后,便是晚上的鍛煉。 在宮里有慕容翊安排的武師教導他們,正規的打基礎教起,晚上是站馬步與單腳站梅花樁。 就連慕容文曄也跟著一起鍛煉。 他以前體質弱,但跟著一起煉了幾個月,已經像模像樣了。 只要是這個孩子肯吃苦。 盛太妃走過來,看看沙漏,心疼地道:“阿炎,今天的課是不是該結束了?” 阿炎,正是那位教武的師傅,是一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。 聽到太妃的話,他也看看沙漏:“太妃再等等,很快便好了。” 太妃走到沈菁茹身邊,氣呼呼地道:“也不知道阿翊從哪里找來的木頭,一點也不知道變通。” 她小心翼翼地看她:“孩子的體質很好,其實還能承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