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青微微抬眸。

目光壓根沒有往那云鯨天君身上落。

直接看向云鯨天君身后，那童鈺仙人身上。

眼神玩味到了極點。

注意到顧長青眼神中的輕蔑。

云鯨天君的臉色愈發難看。

“惡賊，你死到臨頭，還不敢承認你的行徑嗎？”

“為何不敢？你的徒兒當日想殺我，不過本事不濟，被我反殺。”

“你自己都不覺得教徒無當這件事丟人，我自然也就沒必要，給你留面子了不是？”

顧長青收回視線，似笑非笑看著面前的云鯨天君。

聽到顧長青的話語，云鯨天君臉色頓時漲紅。

雖然他不知道，當日顧長青和自己徒兒沖突的細節。

但他知道自己徒弟的性格。

不用想他也知道。

自己徒弟和這顧長青之間的沖突，怕真是自己弟子先動手。

但……

感受到自己身后，童鈺仙人并其護道者的氣息。

云鯨天君抖擻精神，梗著脖子說道：“我徒兒已死，是否曲直全憑你一張嘴，我不與你爭辯！只要血債血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