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秦露不信,她又補充了一句,“我這么肯定,還有一個原因,傅斯硯是我的未婚夫,他沒理由害我。” 未婚夫三個字砸得秦露的大腦嗡嗡響。 “未婚夫?這都什么年代了,還有婚約這種東西!你怎么能接受呢!他可是個病秧子,而且還站不起來,你哪怕選我那個腦子不聰明的侄子,也比他好!” “這倒不會,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,靜養一段時間就能走路了。” “我不信,我跟你去傅家,不親眼看到我才不放心你這朵小白花被這種老男人染指!” 司機:“……” 我只是努力減弱存在感,但我不是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