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縣令大人的命令,六名衙役越眾而出,更有人移出杖刑寬凳,其中兩人到達杜方身前將他直接按倒在凳上,杜方驚慌失措,不停大聲喊冤。“不,大人,草民不敢戲弄大人啊,草民句句屬實啊!大人,草民冤枉啊......”林縣令不再理會,拋出了令簽。“給我打!”杜方的背部腋下已經被兩根水火棍交叉架住,雙腳也同樣被兩根水火棍架住,另有兩人分左右站在杜方兩邊,一名衙役冷聲道。“你最好莫要亂動,水火無情,水火棍亦是如此,你要是亂動,一棍子下去可能把你的腰腿打斷,那就不是躺幾天的事了!”杜方被嚇得面無血色,不敢再隨便亂動,但還是喊著冤枉,更不停張望四周。“何姑娘,何姑娘——你快出來啊——你不是說能叫縣令大人明白的嗎——”“莫要喧嘩!”一名衙役怒喝一聲,手中舉起的水火棍重重落下。“砰~”“啊——”“砰~”“啊——大人,我冤枉吶——”“砰~”“啊——”僅僅四五棍落下,杜方已經連慘嚎都不太發得出來了,只剩下了哀叫,口中一直喊著冤。易書元站在公堂外下意識攥緊了衣衫的一角,更是頻頻看向背后大門外的女子,那女子也在哀嚎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