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凌霄哼著小曲兒，笑嘻嘻目送楊建水離開。

隨后他把目光落在薊沐身上，想知道這個人在搞什么名堂，怎么跪在那兒一會哭一會笑的？

“想不通，真的想不通……”

當然。

他也沒有上前打擾。

老老實實站在原地。

陳江河迎風而立，低頭看著面前嚎啕大哭的薊沐，這位雪刀門圣子哭著喊道：“我對不起雪刀門的列祖列宗，妄為雪刀門的弟子，今日我該以死謝罪！北冥，你殺了我吧，我引頸受戮！”

陳江河表情終于有了微微變化。

“你不該對我動手。”他說。

薊沐垂首。

“我知道……”

“所以我甘愿去死，請你成全。”

陳江河感受到薊沐并非說笑，于是搖頭說道：“你是雪刀門圣子，理應挑起重任繼續前行，而不是跪在我面前哭哭啼啼。有這個時間，倒不如多殺兩個黑族。”

薊沐又是哭又是笑，心態已經徹底崩塌。

聽不進去陳江河的話。

陳江河繼續開口，“我當然可以一刀斬了你的腦袋，但這樣無濟于事，你終究還是對不起雪刀門的列祖列宗。”

薊沐目光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