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知道,師弟說的話是真的。興陽師叔只會考慮王族的利益,而不會考慮向陽本身。想到這兒。二人都嘆了口氣。不再勸說什么。向陽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,若是再回去北庭的話,定會被北庭所不容。倒不如留在北冥宗,興許北冥還能善待他。興陽深深看了眼向陽,冷笑道:“好,好,好,既然你已經做出選擇,倒還省去跟師兄解釋的功夫,這可是你自找的?!?br/>“我們走!”都慶和久善深深看了眼向陽。似乎想要把這位師弟牢牢記在心里,而后依依不舍離去。都慶滿是自責,“都怪我……”“怪我不能擊敗北冥,導致師弟與王族反目。”久善嘆道:“這件事情怪不了師兄,要怪只能怪師弟太魯莽了,怎么能立下那樣的賭約?回想起來,還真有些荒唐。”都慶默然。三人遠去,不見蹤影。陳江河來到向陽面前,其實向陽已經開始后悔了。因為他的周圍都是人族。一人一口唾沫,就能將他淹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