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什么好說的。

陳江河這一拳猛然轟出，直奔馮天鴻而來。

耀眼的光芒把馮天鴻的身影淹沒，令眾人看不清楚那兒到底發生了什么。

人群中。

焦向明滿眼絕望。

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木訥，全然沒有方才的意氣風發，就像是一具木乃伊般。

“師父……”

“您該不會要敗在陳江河的手下吧？您可是先天強者，怎么能敗在一名宗師的手中？”

“上天何其不公？！”

一旁的封千陽聞言并沒有任何憐憫之意，淡然說道：“上天從來都是公平的，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，境界的差距不值一提。你師父已經輸了，成為敗在陳江河手中的第一位先天強者！多年以后回過頭來，這或許是你師父這輩子取得的最大榮耀。”

“封千陽，你給我住口！我不允許你這么羞辱我師父！”焦向明大喝。

封千陽笑了。

搖頭說道：“我不是在羞辱馮天鴻，而是在感慨罷了?！?br/>
“從古至今，華夏大地上出現過多少先天強者？能夠在史書上留下名諱的寥寥可數，不出意外的話陳江河定然會成為史書上這個時代筆墨最濃重的人物，而你師父又因為成為陳江河通往先天的墊腳石，而被后人所銘記。如此看來，其實你的師父才是人生贏家，就算過了千百年，依然還會有人記得曾經有過一位先天強者敗在宗師之手。”

封千陽說的是大實話。

只是焦向明難以接受，捂住耳朵不愿意聽到。

袁長河暗自搖頭。

壓根沒有幫忙解圍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