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江河也很納悶,江愁眠剛進屋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,怎么打了一圈水回來臉色就有些發(fā)黑?自己哪兒招惹她了?陳江河百思不得其解,只能自己接過毛巾洗臉。江愁眠氣鼓鼓坐在陳江河身旁,陳江河見狀沒忍住開口問道:“愁眠,你到底怎么了?”“沒什么!”江愁眠氣鼓鼓說道。陳江河:“……”“呃……”“我覺得,你最好還是告訴我你的想法,我才知道你為什么不高興。”江愁眠欲言又止,最后又說道:“算了,我就是生自己的悶氣而已,跟你沒有關系。”“呃……”陳江河撓撓頭。女人心海底針,古人誠不我欺。江愁眠的壞心情來也匆匆,去也匆匆,不一會兒就恢復如常。陳江河也說道:“時候不早了,你要回去了么?”江愁眠干咳了幾聲,臉色不自然地說道:“大半夜的,你讓我一個女人獨自回家,就不怕我遭遇危險?”陳江河了然。在江愁眠疑惑的目光中,陳江河起身披了件外套,“走,我送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