圍觀的人群紛紛聲援陳江河。“還請前輩知曉,我們自愿承擔一切后果,就算吃死了也不會賴上北冥前輩。”“然也,我們就是爛命一條,反正買不起你們紫微丹宗昂貴的丹藥,吃點別的總可以了吧?”“我說你們紫微丹宗別太過分了,還給不給人活路?”“……”白渝臉色陰沉。眼睛死死盯著在半空漂浮的大赤爐。傳聞中。紫微丹宗的祖師爺乃是赤王的弟子。這座丹爐于情于理都應(yīng)該屬于紫微丹宗,怎么能讓陳江河執(zhí)掌?“北冥,我希望你能把大赤爐交出來,往后你怎么給他人煉丹都無所謂,我們紫微丹宗不會再理會這些。”白渝開出條件。陳江河想都沒想就拒絕了。大赤爐是他的,而且煉丹是他的喜好,更不可能舍棄。“白渝長老,您知道我要說什么。”陳江河笑了笑。白渝大怒。陳江河怎么敢無視他?一縷縷恐怖的威壓從白渝身上擴散開來,讓人喘不上氣。他原本想要借此壓制陳江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