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壓壓的烏云壓下來,半個天空都黑了,一如大家沉重的心情,如果再找不到孩子……大家不敢想下去,只能擴大范圍尋找。 很快。 部隊那邊接到消息,派人來支援。 溫淺和杜春風幾人冒雨回家屬院。 淋了一個多小時的雨,渾身都濕淋淋的直發冷,一回到家,溫淺就沖進衛生間,哆哆嗦嗦地燒了熱水擦洗身體,頭發也用干毛巾絞干。 饒是如此,她還是發燒了。 也許這段時間太過勞累,一淋雨就激發出了病癥,溫淺體會了一把病來如山倒,身體像是被車轱轆碾過一樣酸疼,腦袋發暈,額頭發燙,呼出來的氣兒都是滾燙的。 也許睡一覺就好了。 溫淺裹著被子,半夢半醒的很不舒服,門外咔嚓一聲輕響,似乎是有人進來了,她想說自己好難受,發出來的聲音卻是低啞的呻吟。 剛踏入家門的周時凜頓時僵在原地。 這聲音……太耳熟了。 怎么那么像那一晚溫淺在自己身下輕聲呻吟時的聲音,難不成這女人在自己…… 想到臥室里可能發生的事情,周時凜的耳朵都紅了,他用力清了清嗓子,喊了一聲溫淺,沒人回答,回應他的是女人低低的咳嗽聲。 她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