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淺腦袋嗡得一聲,全身發涼。 她無法想象周時凜有多痛,媽媽和哥哥全部因為毒品犧牲,她甚至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難過,鼻子一酸就忍不住落了淚。 “凜哥,我好心疼你。” 周時凜淡淡一笑,輕輕為她拭去眼淚。 “別哭,都過去了。” 這一晚,兩人沒有做親密的事情,只是靜靜相擁…… *** 這邊。 沈雪凝忍著蝕骨的酸癢來找沈邵文,一進門就看到沈邵文黑著臉坐在桌邊,滿面盡是頹廢之色。 她吸了吸鼻子,關上門。 “哥,出什么事了?” “唉。” 沈邵文用力搓了把臉,重重嘆氣。 “哥被停職了。” 沈雪凝大驚:“怎么會這樣,陸震東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嗎?” 她也只敢窩里橫。 在家里將陸震東祖宗十八代臭罵了一通,然后往臥室里瞄了一眼:“我嫂子呢,不是說讓她去找陸震東求情,她一直沒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