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，他花了他所有的勇氣，才敢說出來。

    哪怕是排練過無數次，寫過無數次的表白稿，臨到頭，他還是全都忘了，只記得這么一句。

    蘇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，只好將頭低了下去。

    在上次馮玖玖拿著他的日記本到自己面前的時候，她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。

    她一直在祈禱，他不要說，不要說，這樣大家就還能是朋友，可不管她如何祈禱，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秦越……”

    蘇嬈深呼吸了好幾次，才說出了這么一句來。

    秦越一聽到她的對不起，肩膀便立即垮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沒關系，我可以等你從M國回來，或者……我可以跟你一起去！你不用現在給我答復，你可以慢慢想清楚，哪怕是久一點也沒關系。”

    蘇嬈搖了搖頭，“不是，這不是時間的問題。”

    她仰頭，看著秦越那雙受傷的眼睛，“我從始至終，都把你當做我的弟弟，看到你有成就，有能力，我很欣慰，把你留在我的團隊跟你一起工作，我也很開心，但這些……都不涉及男女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