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鎮岳父子倆,見到家族豢養的死士,連對方頭發都沒摸到,便橫死當場。 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 再對上陳息戲謔的眼神,腦海中只有兩個字。 瘋子。 此人絕對是瘋子。 陳息可沒管這爺倆怎么想,拉過一張椅子坐下,翹起二郎腿: “說說吧,你一個孫兒調包本侯爺的種子,一個孫兒在城門口欺辱本侯爺。” “他們倆,是不是該死?” 話是對著皇甫鎮岳說的,你不是明國公么。 小爺倒要看看你,如何給我解釋。 皇甫鎮岳嘴唇一抖,從兒子的反應中來看,種子確是皇甫尚調包的。 強自鎮定一口氣,拿出國公爺威嚴: “安北侯,就算是老夫孫兒的錯,你也該啟稟圣上,而不是擅自做主,如今人已經被你殺了,你還想怎樣?” 聽完這話,陳息大笑出聲: “哈哈哈。” “還想怎樣?” “我能出現在這里,你以為呢?” 說罷抽出唐刀,從皇甫家一眾嫡系成員中,拉出一個少年,將刀架在他脖子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