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……老師，我們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模樣？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我們都這么丑，而你的不丑？”

    因這次歷練，不能暴露身份，所以言不默特意讓他們稱呼他為老師，如此就不會惹人懷疑。

    他們的聲音將言不默的思緒抽離出來，他看著他們，微微一笑：“因為在給你們的靈液中摻雜了一點其他東西，它會短暫地改變你們的相貌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為什么要給你們弄這么丑，當然是為了讓一切都合理化。”

    “一般人誰戴面具啊？只有丑得不能見人的人才戴面具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他們看了你們的臉后，就明白你們為什么要戴面具了，之后也不會再懷疑你們。”

    楚魚憤憤：“那為什么老師你的臉是普通？”

    言不默坦然回答：“因為我接受不了這么丑的臉。”

    幾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們暴起：“我們就接受得了嗎？！”

    “一時的，忍忍就過去了，把面具戴上，不就看不到了。”言不默將目光落在他處，看天看地，就是不看青弦他們的臉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幾人只得默默把面具戴上。

    “老師，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們，讓我們有點心理準備。”季殊厭幽怨道。

    他們乍一看到對方的臉時，不可否認，也被嚇得心臟漏跳一拍。

    而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臉后，更是被丑得差點兩眼一抹黑暈過去。

    “提前告訴你們，你們會同意嗎？”言不默反問。

    季殊厭他們頓時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