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長時間，居然沒有人注意到他。

“這就是代價嗎？成為庸人？”自語一聲，孔飛眺望向外面的天幕：“真好，系統你覺得呢？”

沒有回應。

投注了一些注意力后，孔飛發現，他的眼前，并未再有系統面板的出現！

這一幕，讓孔飛原本慵懶的姿態為之收斂，表情出現了一些嚴肅。

在同學們的嘈亂聲中，男人最終明白過來……系統，消失了！

“也對，平庸者怎么可能與系統有所牽扯，系統消失，也在情理之中。”不多時，孔飛便明白了系統消失的原因。

心里一時間有些悵然。

對于系統，在情感上，他更多的事偏向感激。

這是一個讓他徹底翻盤，助他完成最終愿望的存在。

如果說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噩夢，那這系統就是噩夢中唯一的心安了。

雖然只有十天不到的相處時間，但孔飛已經有些離不開對方。

倘若系統當時所說逆天之法的代價，是作為系統的它消失的話，這個后果才是比之成為庸人更為嚴重的！

看著外面開始消退排除的雨水，孔飛長出一口郁氣，最終接受這個事實。

“你做的？”高正陽的聲音從一旁傳來。

只是三個字，孔飛就明白了對方詢問的問題是什么。

畢竟當時他離開的時候，已經將那棱模兩可的事情告知過一遍高正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