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文潔抓住許大茂的胳膊:“大喜的日子甭跟傻子置氣,我信你就行了。” 許大茂當場感動的想哭:“媳婦兒,你真好,咱們回家,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頓好吃的。” 眼瞅著何文潔和許大茂走了,吃了一嘴狗糧的傻柱氣的眼紅:“我呸!何文潔就是腦袋被驢踢了,早晚有她哭的時候。” 閻阜貴笑瞇瞇道:“怎么著柱子?瞅著許大茂和何文潔復婚,你不高興啊。” 傻柱咬牙道:“高興,我怎么會不高興。” 劉海中笑道:“傻柱小點兒勁兒,別把牙齒咬碎了,到時候你只能吃軟飯了。” 傻柱被氣得不行,瞪著劉海中冷哼道:“二大爺,您放心,我就是沒了牙,我也不吃軟飯,我何雨柱可沒有你大兒子那么好的胃口。” “傻柱你!” 不得不說傻柱這張嘴是練出來了。 一句話直擊劉海中的痛點。 大兒子當了倒插門,這是他心里邁不過的坎兒。 劉海中正生氣的時候,一個鄰居拎著菜路過告訴傻柱:“傻柱,外面有你家的信。” “信?我知道了。” 傻柱跑出去,從郵遞員手里拿了信,看著上面的地址和寄信人,腦袋頓時一懵:“云南昆明,賈梗?” 棒梗! 這小子不是去廣東了嗎? 怎么又跑去云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