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華如水,萬籟俱寂。 看守所內,一只小老鼠順著墻根兒溜走。 佟麻子嚼著奶糖,摟著一個白白凈凈的青年,打量著蹲在角落的棒梗冷笑道:“棒梗兒,你小子成啊,下手還挺黑,你知不知道薛二狗是我的人。” 沒在拘留室整死棒梗,那已經是佟麻子手下留情了。 只是沒想到,這小子是個能人啊。 出去不到一個月,又犯了事兒。 而且從拘留所一路追到了看守所。 這小子是吃蹲苦窯蹲上癮了? 佟麻子對著棒梗招了招手:“棒梗過來,讓哥稀罕稀罕你。” 棒梗縮了縮身子:“麻子哥,我屁股還沒好利落。” 佟麻子推開懷中清秀的青年,起身大步走向棒梗,低著頭冷著臉,眼神兇惡的喝了句:“站起來!” 那清秀青年長的眉清目秀,但比不上棒梗白白胖胖。 手感好,摸著更有感覺。 解饞! “啊,麻子哥您別生氣。” 棒梗嚇得一哆嗦,怯生生的趕緊站起來。 佟麻子一把將棒梗拽進懷里:“梗兒,在家養的不錯啊,來讓哥給你檢查檢查身體,看看胖了沒有。” 棒梗慌張推搡:“麻子哥您要干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