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得寸進尺:“媳婦兒,割一刀肉,我想吃肉。” 何文潔:“你還有臉吃肉?” 許大茂指著腦袋:“我流了那么多血,我得補補。” 瞅著許大茂包著繃帶的腦袋,何文潔也有些后悔自己下手沒個輕重:“流血也是活該,必須讓你長長記性,我瞧你說話中氣挺足,不用補。” 瞪了許大茂一眼,何文潔拿著菜籃子走了。 許大茂坐在椅子上,捂著腦袋唉聲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