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點外傷并不嚴重,大夫只開了一瓶藥油給江云騅。花容見他沒有把藥油給自己的意思,一顆心懸起來,然后便聽見江云騅問:“你自己脫還是我親自動手?”態度很強勢,如同他在馬場上,只要他想,他就可以一直把球控在手上。花容不敢反抗,乖乖把裙擺撩到膝蓋上面。她生的白,一雙腿更是白嫩纖細,牛乳一般細膩,顯得膝蓋上跪出來的淤青猙獰可怖。江云騅倒了些藥油在掌心搓了搓,然后才覆在她膝上。他的掌心滾燙,甫一接觸,花容就被燙得顫了一下。兩人雖然已經有過一次深入接觸,但當時隔著衣服,并沒有太多肌膚相親的感覺,反倒不及眼下曖昧。江云騅頓了一下,問:“很疼?”花容只想一切趕緊結束,連忙搖頭。她很緊張,眼神飄忽不敢看他,眼尾紅得厲害。與掌心下細嫩軟滑的肌膚呼應著,蠱惑人心。江云騅喉結滾了滾,另一只手握住花容的小腿肚子,沉沉道:“忍一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