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算了這三個月的盈利,來送賬簿和分紅,車子剛到那里就看到你暈倒了,”花容身上的衣服換了新的,墨晉舟又說,“你的衣服弄臟了些,我請店里一位嬸子幫你換的。”墨晉舟并沒有問花容為何會服用絕子湯,也沒有問她和誰有過那樣激烈的房事,保全了花容最后一絲顏面。她舔舔有些發干的唇,啞聲道:“謝謝。”“有什么好謝的,別說我們是朋友,就算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倒在路邊,我也會救。”墨晉舟端起藥吹了吹,舀起一勺喂到花容嘴邊。這幾個月兩人見面不多,一直保持著距離,突然這樣花容很不自在,連忙去端藥碗:“我感覺已經好多了,還是我自己來吧。”指尖沒能碰到藥碗,被墨晉舟抓住。他的手掌也很寬大,明顯干過很多活,指節都是繭子,掌心的溫度卻很高。“你的手還很涼,需要多休息。”墨晉舟把花容的手塞回被窩,態度強硬的喂藥。花容拒絕不了,只好乖乖喝下。藥有些苦,但墨晉舟準備了蜜餞,花容喝完藥就被塞了一嘴的蜜餞。蜜餞的味道很快壓過藥的苦澀,甜得花容鼻子有點酸。她正想說些什么,江云騅怒氣沖沖的大步走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