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生什么事了,你不高興嗎?”衛嫣小聲問。江云飛把她抱得很緊,勒得她有些不舒服,而且他的情緒明顯不大好。“沒有,”江云飛否認,片刻后說,“我只是很想你。”上一世江云飛本想找畫師幫花容畫些畫像,但那時花容已經病入膏肓,她不想自己病怏怏的樣子被記錄下來,更不想用那些沒有生機的畫像把他困住。江云飛到底遂了她的心意,一張畫像都沒留。此后十六載,她不曾入他的夢。他念她入骨,如今重生數月,依然害怕這只是黃粱一夢,醒來什么都不復存在,唯有將她擁入懷中才能安心。喝了酒,江云飛的嗓音啞著,比平時多了繾綣。衛嫣的臉熱了些,唇角不覺上揚。她也有點想他,可是他們才兩天沒見呀。衛嫣拍拍江云飛的肩膀,為他打氣:“你好好用功讀書,早點考取功名就好啦,我……我也會找機會來看你的。”爹娘都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,偶爾見見應該也是可以的。“好。”江云飛答應,又抱了片刻,才克制住洶涌的情緒放開衛嫣。這具身體和他上一世一樣不勝酒力,此刻江云飛臉頰泛紅,眼眶也有些紅,眸光透著迷離。“你今天這是喝了多少呀?”衛嫣有些擔心,伸出兩指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還認得這是幾嗎?”“沒喝多少,這是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