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子被放在了地上,在雪地里跳著跑,費力的拖著野雞往回趕。摸摸狗頭:“好樣的!”把野雞掛在馬鞍上,趙傳薪看看已經大亮的天色,大大伸了個懶腰。所有人都驚奇的望著他。這槍法也沒誰了。那不是步槍,是手槍。指哪打哪,就問你怕不怕?這種槍法,若說想要暗殺誰,那閻王想不收都不行。之前還不太服氣的哈金奎,此時也服了。誠明嘆服道:“你這槍法,是從娘胎里開始練的?”趙傳薪搖頭:“哎,槍法只能說是一般般,勉強能拿得出手。我最在行的,其實是刀法。誒,就這么一戳,人身上只有一個紅點,然后就死了。所以,大家都管我叫——關外一點紅!”說著,也不知道從哪弄出來一塊木頭,拿了一把刻刀,在馬背上晃晃悠悠的開始雕刻起來。片刻,一個楊玉樹模樣的粗胚就成型了。他故意刻的佝僂著身子,十分猥瑣的樣子,還在楊玉樹面前晃了晃。把楊玉樹給氣個夠嗆。誠明:“……”本事確實有,人也確實不正經,鑒定完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