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小老頭家,鯊魚皮水靠已經做好。 趙傳薪試了試,很合身。 他要這東西,做主要的原因是為了在水下保暖。 辭別了小老頭,趙傳薪一路向北,獨身趕路。 逢山開路,遇水也不需要搭橋,直接涉水而過。 一道殘陽鋪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紅。 上岸。 穿過十月初五街,掠過同福堂藥房,經過一家家茶鋪,最后來到一家燒臘店歇腳。 進去后,一個葡萄牙的小姑娘,手里拿著勺子抬頭問趙傳薪:“先生,你的頭發為何跟他們不同?” 小姑娘身旁坐著一對葡萄牙夫婦,先給她擦擦嘴角的油漬,然后倨傲的看了趙傳薪一眼。 趙傳薪的頭發已經很長,胡須濃密。 看起來有點像……流浪漢。 幸好他穿戴整齊干凈,不然說不得會遭人攔截。 這滿頭濃密烏黑的頭發,和大清百姓的陰陽頭顯然不同。 他朝小姑娘眨眨眼:“舉世皆賤我獨貴,就好像你爹娘,我比他們高貴所以頭發就這樣。” 小姑娘懵懵懂懂,大眼睛眨了眨:“哦……” 她父母卻怒了:“不要聽他胡說,我們才是高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