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事?”趙傳薪轉頭問他。 “趙先生,新的一期《漢口中西報》能不能暫緩停發?”卡普里維兩腿別扭的擰著,不知是累的還是疼的額頭汗流如瀑。 本以為趙傳薪會一口回絕,卡普里維已經做好了磨破嘴皮子的打算。 不料趙傳薪痛快點頭:“可以呀。” “那……” “可以是可以,不過人家已經印出來了,紙墨都要錢,你讓人家做賠本生意,人家能樂意嗎?”趙傳薪理所當然道。 銀子,又是銀子。 卡普里維心說幸好我頗有家資,否則單靠工資還真不一定能賠得起。 他家本就是德意志貴族。 他咬牙點頭:“好,我賠。” 趙傳薪眼睛一亮,招了招手:“遲一生,過來。” 狗腿子遲一生顛顛跑來:“校長,又有受害者了?” 卡普里維:“……” 趙傳薪吩咐說:“你去《漢口中西報》,找他們主編鳳竹蓀,讓他們不要發報紙了,印刷出來的報紙費用全部由卡普里維先生承擔。” 說話間,趙傳薪隱晦的給遲一生伸出兩根手指頭。 dule? 遲一生秒懂。 反正統計損失的人是他,如果《漢口中西報》損失三百塊,那他就報六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