罰俸一年,或是禁足三月。 但是他身為選種司的主官,九皇子名義上的頂頭上司。 他罪責難逃,貶官是必然的。 說不定,就要步了前任選種司郎中的后塵,被貶崖州。 與其被貶崖州,還不如主動辭官,告老還鄉,開一書院,教書育人。 告老還鄉的念頭一出現,就在許行之的腦海中,生根發芽。 他提筆,在奏章上寫下“乞骸骨”三個字。 只是,等他再想落筆之時。 腦海中,又不由浮現出昔日宏愿——要讓天下百姓,吃得起飯。 一時間,心中百轉糾結。 手中狼毫,提起……放下……放下又提起…… 糾結半夜,奏章上,依舊只有“乞骸骨”三個字。 …… “殿下,熱水放好了。” “奴婢伺候你沐浴?!?br/> “云姨,都說了,在我心中,你就是長輩,無需自稱奴婢?!?br/> “殿下,禮不可廢,奴婢就是奴婢!” 云夢嵐溫柔地伺候方恒脫衣,五根蔥白玉指,劃過肌膚,傳來細膩柔嫩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