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視線,我閉上眼睛繼續歇息。 歇了好一會,我才拿起包包去趕公交。 這時賀知州已經走了。 還別說,那男人真跟幽靈一樣,來去無聲的。 在公交車上我又睡了一覺,到家時都已經九點多了。 我幾乎累癱了,躺在沙發上就不想動。 才剛歇了一會,就有人敲我的門。 我蹙了蹙眉,有些煩躁地問:“誰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