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干凈得反光,這不,我的行李箱一下子就被她給踹出去一兩米遠。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趕緊去撿行李箱。 那前臺還不服氣似的,一臉盛氣凌人地跟上來。 然而下一秒,她猛地變了臉色,那股盛氣凌人全然不見,只余恭敬。 我看她畢恭畢敬地朝著門口的方向站好,不禁蹙眉看過去。 只見賀知州在助理和保鏢的簇擁下,正從外面走進來。 男人那張完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眉眼間盡是淡漠疏離。 大廳里的所有員工都畢恭畢敬地朝他問好。 他目不斜視地朝著電梯方向走。 助理快步跟在他身旁匯報工作。 我狼狽地扶起行李箱,看著他。 而他經過我身旁時,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我,好似昨天那般瘋狂逼我來他公司的人不是他一樣。 但我知道,他不會放過我。 只有我知道,他淡漠疏離的外表下,藏了一顆多么瘋狂的心。 賀知州最終在助理和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電梯。 直到電梯門合上,大廳里又恢復了剛才的熱鬧。 對我的嘲諷和鄙夷不斷傳來。 前臺也立馬換上了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態驅趕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