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笑了,推倒我的瞬間,他好像說了一句‘傻瓜’。 我沒怎么聽清。 因為他接下來對我做的事,已經徹底剝奪了我的思維。 顧忌著寶寶,我顯得格外聽話,格外乖順。 而這份聽話和乖順明顯取悅了他。 全程他都溫柔得不像話。 我最后軟軟地在他的懷里睡著了。 翌日,我是被鬧鐘吵醒的,我定的七點,早上起來上班的鬧鐘。 從在工地上上班開始,那鬧鐘我就沒改過。 一聽到鬧鐘的聲音,我條件反射地爬起來。 然而我才剛坐起身,整個身子又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給撈了回去。 我驚呼了一聲,就看見賀知州的俊臉放大在我面前。 他睡眼惺忪地看著我:“別亂動!” 我驚愕地瞪大眼睛,緩了好一會才記起昨夜的事情。 感覺到他身上的滾燙溫度,我的心都在打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