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的胸口并沒有半點血跡。 那他這是怎么了? 他微微閉著眸,連嘴唇都開始發白。 他的額頭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。 足以可見,他是真的很痛苦。 我有些著急。 我拉他:“好了賀知州,有什么我們回頭再談,我們先去看醫生。” “回頭再談?” 他睜開眼睛看我,通紅的雙眸里縈繞著憂傷。 “你會有耐心跟我好好談么? 你除了說要跟我離婚,你還會跟我談什么? 唐安然,我這些天仔細想過了,你我之間,無非是,你認為我喜歡顧青青,我認為你喜歡顧易。 可我現在告訴你,我愿意相信你,相信你心里沒有顧易。 那你愿意相信我么?相信我并不喜歡顧青青?” 他定定地看著我,眼里寫滿了期盼,還有……脆弱。 今天的賀知州真的怪怪的。 是我從未見過的脆弱和憂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