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沖他笑:“怎么啦?” “沒事。”賀知州搖搖頭,“就是很舍不得你。” 我撲哧了一聲,含笑看著他。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他是如此的黏人。 “安然,你這些天照顧你母親的同時,也一定要照顧好你自己。” 他撫著我垂在胸前的頭發,囑咐道,“一定要記得好好吃飯,天冷了,要多穿一些,晚上不要踢被子,要記得……” “好啦!”我好笑地打斷他的話,“你堂堂賀大總裁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啰嗦了呀,跟個婆婆似的。” 賀知州忽然一把將我攬進懷里,緊緊地抱著。 他將下巴擱在我的頸窩,喃喃道:“雖然只是分開七天,但是我感覺這七天一定會很難熬。 你記得每天都要給我發個消息,閑下來就給我打電話。 我再忙,只要是你的電話,我都會接。” “好。” 賀知州的不舍令我的心軟得一塌糊涂。 此時此刻,我是徹徹底底感受到了他的愛意,濃烈的,不舍的。 只是他的這份愛意中似乎又隱隱夾雜著一抹擔憂。 我的心頭也跟著泛起幾抹澀意和不安。 我沖他問:“你在擔心什么?是你母親的手術么?” 賀知州搖搖頭:“醫生說,這類手術,只要腎.源合適,成功率都是很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