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扯唇,眸子卻陰冷至極。 他彈了彈煙灰,漫不經心問:“真搬去跟顧易住一起了?” 我蹙眉,有些不耐煩。 不信我的人是他,趕我走的人也是他,傷我的人更是他。 他又有什么資格在這問東問西? 男人逼近兩步,陰鷙的眸光鎖定我,沉冷的語氣卻是散漫的:“真的,帶著我的孩子,去跟顧易住一起了?” 我迎著他冷戾的眸光,一字一句淡漠道:“這些,都與你沒有任何關系!” “呵!” 男人扯唇。 他側過臉抽了口煙,下顎卻更加繃緊了幾分。 他再看向我時,眼里明顯多了幾分寒意。 “唐安然……”他湊近我,語氣森冷,“在外面待了四年,你好像越來越囂張了,真以為我舍不得對你怎樣?” 我這會本來是找陸長澤算賬的,沒想過要跟他多做糾纏。 我沒有再說什么,越過他往會所里面走。 他卻一把拽住我,手上故意用了很大的勁,黑眸壓著冷戾和怒火。 我蹙眉道:“你干什么?放開我!” “帶著我的孩子,從顧易那搬出去!”男人冰冷的語氣帶著命令的口吻,不容置喙。 我沒理會他,用力地抽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