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一句,我差點把嘴里的湯都笑噴出來了。 也就是說,陸長澤睡覺,他都還要在床邊這么死亡凝視著,那還讓陸長澤怎么睡嘛? 我就說這男人笑得越是溫潤就越是嚇人。 他這哪里是收留人啊,他這純純是逼人家走嘛。 果然,陸長澤頓時皺起一張俊臉,一副像是吃了翔一樣的難受。 他瞪著賀知州,憋了好半晌才說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你?” 賀知州難得沒生氣,反而笑得格外溫和:“我沒病,我只是關心你,畢竟,安然都說你辛苦了。 你如此辛苦,我自然得好好照顧你,你說是吧?” 陸長澤俊臉一黑,無語地瞅向我。 我尷尬地垂下眸,回避他的視線。 這賀知州也是挺陰的,趕人家走還不直接趕,笑里藏刀的。 “吃啊小陸,怎么又不吃了,是吃飽了,還是飯菜不合胃口?” 賀知州又沖陸長澤問。 反正一雙眼睛,就那么死亡凝視著陸長澤。 陸長澤又氣又無語,悶悶地吐出一句:“我吃飽了!” “噢,那我帶你去房間窩被窩吧,這寒風呼嘯的,最適合窩被窩了。” 賀知州話音一落,陸長澤連忙擺手:“不了不了,我坐幾分鐘就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