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問題怎么一個比一個刁鉆。司馬光被問的是一臉懵逼。

其實別說他，就連富弼、文彥博等經(jīng)驗豐富的宰相們，也都在認(rèn)真思考這個問題，似乎也沒有一個確切答桉。

因為針對這幾個問題，律法還真沒有非常準(zhǔn)確的規(guī)定，一般都是以結(jié)果論。

沒出事，就不違法，出了事就違法。

但是打官司可就不能這么說。

王安石幸災(zāi)樂禍地看著司馬光，老小子，體會到我的痛苦了吧。

司馬光想了半天，都不敢輕易開口，突然向趙抃道：“主審官，我司馬光今日是以個人的身份來此作證，我的看法也只代表我個人的看法。”

趙抃點點頭道：“司馬學(xué)士請放心，本官斷桉是根據(jù)律例。”

言下之意，你的話只是你的看法，不能代表律法。

司馬光這才回答道：“如果說句句屬實，且又引發(fā)社會動蕩，那么通常就只有兩種情況，要么此事確實是屬于朝廷機(jī)密，是不能泄露的。

要么就是此法本身有問題，故而引起動蕩，而這種情況，屬朝廷過失。”

許止倩低聲道：“司馬叔父顯然是偏向他們的。”

張斐笑道：“談不上，他也只是就事論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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