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密!”張斐做了個禁聲的手勢,又低聲道:“只要打贏這場官司,那就夠咱們吃三年。”吃三年?哎喲喂。范理欣喜地直點頭,“省得!省得!我絕不會多說的。”張斐又道:“這里就交給你了,我先回去研究桉情了。”“哎!”范理點點頭,突然道:“等會,三郎,這一個官司就夠咱們吃三年,那咱們還是打官司唄,這計稅就別做了,反正也做不起來。”張斐道:“目光放長遠,長遠懂么,反正開著,咱又不損失什么。”范理訕訕道:“但很沒面子啊!”“這面子能當飯吃么?”“那倒是不能。”“那就行了啊!我先回去了。”說著,張斐便與許止倩一同出得書鋪,然后乘坐馬車離開了錄事巷。而在斜對面的二樓上,兩個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一直注視著他們的離開。此二人正是度支判官沉懷孝和戶部副使唐積。“你看,那小子任地快就走了。”唐積得意地笑道。沉懷孝道:“過兩日,你安排商稅院的人去一趟他們鋪子,就說商稅院也想安排人到他們書鋪計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