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頊立刻道:“范司諫此言差矣,朕虛心納諫,改正錯誤,這也沒有意義嗎?”司馬光、文彥博默默相視一眼,眼中盡是茫然。是啊!這特么無解啊!你告呀!你贏了,我換個名字就是了。還能美其名曰虛心納諫。這怎么玩?范純仁瞅著這對君臣,越瞅越像無賴,突然靈機一動,向司馬光道:“記得上回司馬學士曾提議引例破律,如今這二司如出一轍,應該可以使用引例破律來判定制置二府條例司違反祖宗之法吧。”司馬光皺了下眉頭,是呀,這可以引例破律。王安石笑道:“君實,你來說句公道話也好,此二司是否如出一轍,又是否能夠引例破律?”唉...原來是我想多了,他身后是一個耳筆在出謀劃策,如何想不到這引例破律。司馬光先是鄙視了王安石一眼,旋即又道:“不能。”此話一出,所有的人都驚訝地看著司馬光。你...你干什么呀?這么簡單的詭計,你看不出來嗎?王安石完全不理會他們驚訝地目光,又看向文彥博道:“不知文中丞又怎么看?”文彥博將目光移到一邊:“我的看法與司馬大學士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