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止倩輕輕哼道:“這回罷了,下回是不是就得去得罪官家了。”張斐瞪他一眼,“托你的福,已經得罪過了。”許止倩臉上一紅,“這事都說過多少遍了,可怨不得我。”張斐翻了下白眼,又道:“其實也談不上得罪不得罪,他們是主審官,理應公正公平,我又不是針對他們,我是針對對方控訴的罪名,我若不求爭取自己的利益,又何至于如此。”如果他都躺平了,他就沒有必要這么鬧騰了。“倒也是的。”許遵點點頭道。許止倩道:“如此一來,這官司豈不是不用打了。”張斐笑道:“逃不掉的。”許止倩問道:“為何?”張斐道:“他們只是無法用引例破律來打這場官司,但是他們若要告違反祖宗法度,還是能夠找到依據的,況且我第一次接了,第二次不接,那也說不過去啊!”許止倩道:“可是他們告了也改變不了什么。”….“不見得。”許遵擺擺手道:“若是他們能贏,那么他在律法上,就占得上風,雖然阻止不了,但他們也會不利于新法的輿情。”“恩公所言極是。”張斐點了點頭,又自信道:“但他們是不可能贏的。”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