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斐道:“沒事了。”高文茵又道:“那你今兒還要去嗎?”“去啊!”張斐道:“為什么不去,這年輕人走兩步,就起一腳水泡,這充分說明我還是缺乏鍛煉,正好趁機鍛煉一下身體。”高文茵稍稍一愣,微笑地點了點頭。她生性是比較悲觀的,但張斐又天生樂觀,這也感染到她,使得她也不再瞎想。怕張斐一去不回。待梳完頭后,高文茵又取來剛剛烘干的制服,給張斐穿上。“好了。”“還差一樣東西吧。”“差甚么?”高文茵好奇地看著張斐。“當然是鼓勵的抱抱。”也不等高文茵反應過來,張斐便輕輕抱了下她,然后招手道:“夫人,我出門了。”等到那廝已經出得門去,高文茵才嬌羞地給了他一個白眼。......“你這人也真是奇怪。”